文/猫咪
昨天听了一晚的轻音乐,最初抒情,后越放越悲,已到十一点,我吩咐小点声。原来吃完晚饭想载歌载舞,后想着还有一项任务,说要毕业证书,需把毕业证书找出来,于是又翻箱倒柜的。
睡前猛觉枇杷露特好吃,我对里面药物产生依赖。半夜做了个梦,梦到和同学去山上挖掘。一大早睡意朦胧,听着老公的手机放“让我欢喜欢让我忧”的曲子,知道是个闹钟,却也起不来。我叫:“头好晕!”老公语:“昨晚你不吃药了吗?”我想,没当药我当糖水喝。一边应,一边起来为他做上早餐。“头晕的话就不起来了!”老公见我抓狂中,想拒绝。我努力把眼睁开,强迫自己,回答与他:“要!我已经做好饭了”但可惜,爸爸在小酷妹出生时送来的蛋几乎都快坏了,原因在袋里窒息了一星期左右,那时医院陪护,妈妈却等着我去拿呢,后来发现坏了不少,好不容易挑到一个,总算交差。
老公出门的样子我总记得,说话声,关门声。于是我有暂时的宁静。却发现自然的声音不竭于耳。汽笛声,人语声,乞者的二胡声,路边店铺削价声。
而一大早耳孔不时传来混沌的声音,这声音扰得我弥久,象是后半夜开始伴着耳鼓,就这样模糊中,我睡也睡不安稳。我对声音一向很敏感,人的呼噜声,音乐,鸟叫,闹钟,信息音,都可能很容易把我从睡梦中惊醒,或者我顺着声音在听。哪怕平日钥匙钻在门孔的声音,老公进楼声我都听得十分清楚。
耳旁有只要命的苍蝇不断地嗡嗡乱叫,扰得人心烦意乱,我的手拍过去,声音躲起来了。最初听到的混沌的声音也不在了,谁家听广播从半夜听到刚才。取而代之的,小鸟清脆地叫。冬天是不曾听见半句的。
春天已到,百花齐放,莺歌燕舞,风吹柳拂,一幅春光图。
2011-2-23 10:15 猫咪随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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